,晚上还要回家一丝不苟地做家务,煮饭。
那时我爱她,所以我毫无怨言。
起居室干净的连一根头发丝都找不到,仿生人小艾也被我锁进了储物柜里。
可现在,为了江洛,苏羽萱要用我的小艾?
鬼才理她!
我随便扯了个借口,“小艾太久没更新版本,早报废了!”
苏羽萱恼羞成怒:“你看看你研究的这些破烂,有什么用!”
正在僵持着,主卧内传出了江洛故意装的醉醺醺的声音,“飞咯!”
苏羽萱面色一变,担心地进屋去看江洛。
我也跟着走了进去,瞬间目眦欲裂。
“江洛!”
他把我半年来一笔一画写的研究手稿折成纸飞机,往窗外飞去。
16层的高楼,加上屋外狂风骤雪,纸飞机早就不知道飞走多远,和雪地混为一色。
看着我气得发抖的样子,江洛笑得更肆意张狂。
“付大研究员,这纸飞机是不是飞得特别远?你的梦想就这样飞走咯。”
我大吼一声冲上去抢回我呕心沥血写的手稿,脑袋却被苏羽萱顺手拿的烟灰缸砸破了头。
血从头顶流下,模糊了我的双眼。
明明挑事的是江洛,被砸的是我,苏羽萱颤抖着声音质问:
“付书行,你是不是疯了?”
4
我回头,她才看见我满脸的血渍。
她吃了一惊,担忧地说:“老公,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啊!我送你去医院!”
“我怎么会真伤到你!”
她眼中的懊恼不似作假,可我却只想发笑。
江洛忙低下头去干呕,提醒着苏羽萱他身体不适。
苏羽萱选择去扶起江洛,冷冷地对我说:
“应该只是擦破了皮,我没用力地。你自己去处理一下。”
见我沉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