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妈气得跳脚,第一时间跑来砸门。
大妈喘着粗气,“小崽子,是不是你干的?”
“专门训练狗来祸害我?你还是人吗?”
我是真的冤枉,“我有多大本事能把狗训听话了?还专门跳大酱缸?”
我双手一摊,一脸无奈。
“我真这么厉害,早把你训听话了,你能还有机会拿手指我?”
大妈被我气到手指发抖,喘得更厉害了。
我真怕她撅过去,连忙喊她老伴。
“大爷你快扶她回去,***快不行了。”
直到老头激动的开骂方言,我才发现刚才把大妈喊错成***了。
……
这回我真的不是故意的。
纯意外。
但是他们不信。
大爷的拐杖不停地敲击地面,嘴里叽里呱啦的,听不懂,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。
大妈也没好到哪里去,本来就被气得不轻,这下更是气到翻白眼。
可她还坚持骂人。
“小兔崽子,我就知道你没好心眼!”
“哼,长得跟狐狸精似的,准没憋好屁!”
“你说你缺不缺德?什么东西!”
人身攻击可就没劲了。
我被折腾到现在,不是也没干啥吗?
反正我不认账,他们也没辙。
大妈眼见只能干耗着,眼瞪圆,恶狠狠地警告。
“这笔账我记下了,你等着,我早晚让你待不下去!”
满墙的大酱去除艰难,狗子甩的点子哪都是,风干后更像化粪池了。
于是大妈家喜提外号,“屎屋”。
楼下情报站聊天时,总以“这就是屎屋那家的”代指,气得老两口每天多了一项任务,两人硬刚一群情报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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