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妈话里话外尽是撮合之意,但是我实在是累了。
别说谈恋爱,连社交都不想。
几次谢过李桃,就把她送出了门。
可我没想到,顾然竟然就在门口。
她死死盯着我和李桃,握紧了拳,两臂用力到发抖。
关起门,又是只有我们俩。
她脸色铁青,语气异常冷漠,几乎是咬牙切齿,
你们睡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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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句话,竟然是她先问我的。
我转身就走,对她的质问充耳不闻,重新躺回了床上。
反常的态度让顾然的怒火烧得更旺,她冲进卧室,一把掀开我的被子,嗓音尖利,
你这是什么态度?不需要给我一个解释吗?
病来如山倒,肌肉酸痛加上突然的冷气,让我痛苦地抱紧了膝盖。
她只是我妈叫来看望我的邻居,你一定要把我想得这么龌龊,把事情弄得这么难堪吗?
她愣住了,暴怒神色僵在了脸上。
不识大体,小肚鸡肠。
这些似曾相识的话,她无数次地形容我,现在终于回旋镖扎到了她自己身上。
应该是痛了吧?
她张了张嘴,瞥见了床头的布洛芬体温计,还有李桃做的面。
顾然冷哼一声,把面倒进了垃圾桶,
***真搞笑,不叫我照看你,居然叫邻居...
三年前,你就把我妈联系方式拉黑了。
我冷冷打断她的话,
我真的很累,让我歇会。
她气冲冲地出去,我闭眼就睡着了。
如果是从前的我,应该会捧着三十九度的温度计,摇尾乞怜。
求着亲亲宝贝给我煮点热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