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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渊隐忍,额头却生出细密的汗。

云狸媚眼如丝,伏在越渊胸膛。

一夜旖旎。

翌日一早,云狸先醒。

她穿好衣裙,梳好发髻。

看着已经醒了却依旧无法动弹的越渊,笑笑:“这蛇毒大概要到今日下午才能彻底解,劳烦殿下再躺一会了。”

“不过现在殿下倒是可以说话了。”

越渊看着她脸色森然:“你蛰伏在我身边七年目的是什么。”

云狸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:“待在殿下身边七年,自然是因为爱殿下啊。”

“一派胡言!”越渊瞳孔骤缩,根本不信。

云狸心想,自己的真诚回答越渊不信,那自己也无需多做解释。

俯身抽出越渊腰际令牌,语气随意:“有了殿下的贴身令牌,我离开便也畅行无阻了。”

“日后殿下自行保重,我们二人之间,永不相见。”

越渊脸色发黑:“这事之后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
云狸笑笑:“我若逃出大雍,殿下还会来寻我么?”

越渊沉声:“把这天下颠倒,也会把你抓回来。”

云狸掂量着手中令牌。1

她轻快离开,再也不去管越渊那冰寒目光。

能不能抓到她,那可得看越渊的本事了。

……

云狸拿上越渊贴身令牌,一路畅行无阻,没有侍卫敢阻拦。

到了外面,云萧正站在两匹骏马旁。

云狸本是喜悦的,却在看到云萧忧心忡忡的脸色后,转为疑惑:“哥哥怎么了?咱们都要离开了为什么还不高兴?”

云萧手上拿着一封信:“这封信刚从南疆寄回来,七年过去,南疆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,我们云家在南疆的大权已经被另一家族占领。”

“听说新的南疆少主乌那罗心狠手辣,咱们此番回去,恐怕有一场恶战。”

云狸笑笑:“那终究是咱们家所在的地方,再怎么发生变化,也比这蹉跎了我七年岁月的大雍好。”

云萧抿唇,握紧云狸的手:“妹妹放心,若真回南疆有什么危险,哥哥我也会保护好你。”

云狸和云萧飞身上马,消失在南下的长路尽头。

……

好几个时辰过去,到了下午。

越渊的身子终于可以动弹。

他本可以在云狸要离开时,叫人去拦住云狸。

可自己身上全是一夜欢爱过的痕迹,四周还有云狸留下的淡淡香味。

最终还是决定等到下午毒素彻底解开再说。

越渊此时起身,唤来侍卫:“云狸现在在哪?”

侍卫惊讶:“殿下,她一早拿着您的令牌离开了。”

越渊沉眸,当即下令:“追!”

“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
侍卫慌忙接令离开。

一番简单沐浴,越渊独自前往高塔。

他面对着高塔内众多佛像,打坐念经,妄图洗去内心杂念。

可自己脑海中总是萦绕着云狸在自己身上的旖旎之色。

荒唐!

又一股燥热上身,他默念清心咒强迫让自己平静。

自己怎能因为一个奴婢乱了佛心?

侍卫却不合时宜前来:“报!殿下,太子妃她……太子妃……”

越渊皱眉,:“柳瑶月怎么了?”

侍卫立马下跪:“太子妃和男仆苟合,下人们都瞧见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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